一颗奶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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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“你...叫什么?”淮燃冰冷的声音,逐渐有了些许温度,他念了那么多年的人,现在仿佛就站在他的面前,他祈求着这就是他的初儿,但也不想她是初儿,因为他亏欠了她太多,他不敢面对她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说了,你能不能放过我啊,我真的不敢了。”林初嘴上那么说,心里早已骂了淮燃几万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初看着面前这个绝美的男子,虽觉得有些俊美,但是这时可不是贪图美色的时候,是她能不能平安度过这一生的时候,“我要是说错了什么,小命都要没了。”林初小声嘟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阁主问你什么,你就答什么,哪来的那么多话。”淮安(淮燃的义妹,被淮燃从战场上带回来,便跟着淮燃姓,原名为楚安)越看他越不满,便催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那么凶嘛,我说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林初。”林初小心翼翼的说着,怕惹怒这位阎王爷。

         淮燃心中一颤,修长的手在木桌上敲打着,每一下都敲在林初的心里。林初看着面前拥有着万千女子都迷恋的男人,发觉他除了脾气冰冷,其他还是很好的,尤其是那寒玉似的手,有着令人心动的魔力,让林初无法一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初...初儿?是你吗?”淮燃轻声的问着,眼神直直的盯着林初,仿佛渴望她回答出她就是。可林初怎么会说呢,因为她的记忆受损,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初儿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 可林初又有些于心不忍,看着面前冷漠无情的男人,听到了自己的回答,却露出了一丝惊异的柔情,那份感觉,犹如刀疤,一刀有一刀的剜在林初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你的初儿,更不曾与你相识,来此的目的,是想借您这的一样东西,来治我的病。”林初可不行成为别人的替代,她只想做好自己,治好自己的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借东西?那琴弦怎能给你,你知道那琴弦是如何取下来吗?你就借,说着轻巧是借,可受罪的又是阁主。”旁边的淮安又耐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琴弦要如何取下来?”如何取下来,她怎么会知道,林初当然要问清楚,她只知道琴弦可以治她的失忆症,什么也没问清,就急急忙忙跑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呵,你不知道你就来借?我告诉你,林初,琴弦是与阁主一体的,要取琴弦,是要将他自己都一根肋骨取一般,要经历的痛苦,更是剜心一样。”淮安吼着林初,痛斥她的无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,取琴弦这么难。”林初有些自责,自责自己不问问清楚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琴弦给你也不是不行,但是你要做我的贴身婢女三百年,如何啊?”淮燃还是带有一点侥幸心理,就算他不是初儿,能整日看到她的脸,也足够了,他实在是太想念她了,已经到了无可回头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成交。”林初答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可不能反悔了,一定要把琴弦给我。 ”林初似乎是怕他突然反悔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这等候我,我去取琴弦,淮安过来帮我一下。”淮燃说着便走进了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阁主,琴弦就这么给他了?取琴弦可是会伤害您的啊。”淮安十分担心,想极力劝阻,却都被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 淮安无奈,开始施法取琴弦。

         起初,淮燃没什么感觉,可后来,疼痛感一阵又一阵的来了,这点疼痛却没林初跳崖那般。过了一会,淮燃的脸色明显差了,唇色由殷红逐渐变白。淮安慢慢的施着法,生怕淮燃伤的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喏,你要的琴弦,阁主碰上你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”淮安说着,便把磨成粉的琴弦,递给了林初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脑海里的那个人,会是谁呢,让我日思夜想的人。”林初低头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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